“你个猪头,蠢货,问题是我们为什么会这样?你还有没有一丁点脑子啊?”左维生先被曾焕文弄了一番,他自己同样的也很生气。

        一想起自己刚才那样对待曾焕文,又想起自己被曾焕文那样对待,左维生就感到说不出的恶心。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td怎么知道?难道你还觉得老子对你有兴趣不成?想起我就恶心得想吐。”曾焕文怒目而视的看着左维生。

        “我我明白了,这应该和你的那种药有关系,应该有关系,要不然的话,我们不会这么失去理智,失去自我意识对,一定和你的药有关系。”左维生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抓住到了什么。

        “左维生,你个人渣,你说清楚,老子会给你下药吗?放你d屁,老子会那么做吗?老子告诉你了,我对你一丁点兴趣都没有,我不是龙阳君。”曾焕文以为左维生是再怪罪他,变得更加歇斯底里起来。要不是觉得体力有些软的话,他也许都能扑过去和左维生打起来。

        “你个猪脑子,我有说是你动的手脚了吗?我只是说我们应该是吃了你带来的药,我们是被人动手脚陷害了。”

        左维生这么一说,曾焕文也停下手上的动作,冷静了下来。

        “你是说,我们两个同时被人给下药?”曾焕文软化道。

        “你说呢?如果不是,怎么解释现在的场景?我还记得,我们进来之后,房门就自己关上了,而且,我们两个合力也打不开。并且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觉得身体发热和烦躁想要发泄了。”左维生扯过自己的衬衫,也给自己穿了起来,赤身裸体的被曾焕文盯着看,他一样觉得受不了。

        这可不是在洗澡堂里面,在洗澡堂中,大家为了洗浴,互相之间一丝不挂,没有问题。可是这是在很私密的房间里,而且两人刚刚才做了不堪入目的事情,很容易引起心理上的反感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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