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总理只是具有行政领导职能,对于人事的发言权不是那么强的话,那一号首长就不一样了,他手中最大的就是人事权,尽管那人事权需要集体讨论和做出决定,那起码他的那一票分量是最重的。

        如果一号首长关注这个事,而他们又不能够处理好的话,那后面就极有可能是人事变动。

        赵志邦接位,目前的确第一要务是平稳过渡,但是老话不是说了吗,新官上任三把火,赵志邦也是需要一些事情来树立威信的,谁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就极有可能是自己伸出脖子去挨一刀。

        唐伟虎点了点头:“我也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部长,这个事情是粤东省的事,应该由他们顶在前面啊。经过我们派出去的人做出的评估,粤东省的疫情的确不容乐观,最起码,目前很难做到疫情的完全压制,存在着蔓延的风险和可能性。作为专业主管部门,我们是可以提出针对性措施和意见的,升值有些部分我们还可以进行主导。”关平是唐伟虎的人,两人关系很是不错,平时在部里面也最支持他,所以他说的话就少了很多忌讳,坦白很多。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们再要想把责任推卸给粤东省方面,已经几乎是不可能了,南溪敬刚才给我打了电话。”

        “南溪敬书记给你打了电话?他说了什么?”关平关心的问道。

        “听起来他只是询问我们的评估情况,征求我们卫生部的专业意见,要我们早点拿出意见来等等,可他的真正意思难道还听不出来吗?他们已经抢先一步把这一切都推给我们了,我们必须要打头阵。好像他们没有采取进一步的处理措施,就是因为我们没有给他们专业评估意见一样。我们似乎成了他们勤政爱民的绊脚石。”唐伟虎道。

        “他怎么能这样,他们粤东省的卫生力量又不是那种很落后的内陆省份,他们不能自己做评估吗?而且,他们也不是发生疫情的第一时间就上报给我们,是死人了,才半推半就的让我们知道。部长,还有一点,我们派下去的调查组,在调查的过程中,粤东方面并没有那么的配合,这才使得我们没有很快的掌握全面情况。说来说去,就是他们不愿意省会经济受到影响,如若不是这样,怕早半个月他们都已经采取措施了。”关平跟着愤愤不平。

        “那又怎么样?我只是中央委员,南溪敬是政治局委员,是我的领导。我能和他去对着干吗?我能去把这些咬出来吗?别说不能,就算咬了,那也得能够咬得清楚才行。何况人家的脚步比我们快,手段比我们高明。现在的主动权不在我们的手里,d,一个明星,好好的干自己的事不好吗?干嘛要多此一举?”说到后面,唐伟虎又把怨气撒到陈康杰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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