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五万大军刚刚出城的时候,安局的人便从小道奔袭而走,他们需要在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六少爷。

        谅山。

        从今天一早又开始下起了小雨,以至于整个山栾看起来都是雾蒙蒙的,似是人间仙境一般。

        但对这样的景色,阮永阳早就失去了欣赏的心情。此刻他小腿上正被厚厚的粗布包裹着,他人也被抬到了一张临时做出来的木椅上,就这样眼神灰暗的看向着远方。

        三位军医已经说了,他的小腿是被锐物穿透,灼伤的又厉害,是根本不可能恢复过来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能勉强走路,但也要一拐一拐的,提不起什么速度来。总而言之一句话,他是无法在像正常人那般的行走人,更不要说是以后领挥打仗了。何时一个瘸子可以带领千军万马去战场上冲锋呢?

        阮家可是交趾的第一大姓氏,像是他们年轻的将领不知道有多少,他不行了,家族换上一个人就可以了。但对阮永阳个人而言,他终将是会被家族抛弃的那一个人,就算他的亲叔叔是阮更旺也是一样。

        以后也不能打仗了,这一仗又输的是这么的彻底,阮永阳当真是心如死灰,看不到人生的一丝光明与希望。

        “将军,该喝药了。”一名军医小心的走到了阮永阳的面前,显然他也是这位年轻将军现在心情不好。

        尽管有了一些的准备,可当阮永阳突然间把药碗打翻,那名军医还是被吓的战战兢兢的直向后退,一幅被吓坏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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