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处处让着他,倒不如说是在蛰伏。因为他一直也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且还是第一秉笔,享有着很高的权位。只是王振一时风头太盛,无人去注意他罢了。

        金英在此时突然出现,且还是为朱祁钰出头的样子,这其中的意味就很值得人去深思了。

        对于金英,朱祁钰的印像还是很不错的。不为别的,此人是少有的几个对自己恭敬之人。或许大家同是被压迫之人,又或许是因为他们有着相同的经历,都知道蛰伏代表着什么意思,所以自然的就有了太多相同之处。

        “多谢金公公了。”朱祁钰面露微笑,眼带笑意的向金英说着,同时还微微弯了下腰,以表达自己的谢意。

        “哎呀,可使不得,郕王乃是千金之躯,又主持着朝政,怎可对我一个阉人这般的客气呢。”金英一脸的诚惶诚恐,头放的极低,巴不得就要与双膝来上一个与在地面亲密接触的动作了。

        一说到主持朝政,朱祁钰就是面色一苦,星目含威的说道:“怎么?金公公也来取笑我在朝堂上无能的表现吗?”

        感觉到一股威压之感向身上压来,可称之为见我识广的金英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了,毕竟他经历的皇上就有四位了。但此时依然装成十分害怕的样子猛力的摇摇头,“郕王殿下恕罪,臣可没有这样的想法。相反,臣认为郕王不过就是生不逢时罢了,不然,以您的经韬伟略,成为一代明君又岂是什么难事。”

        “嘘!”

        当真是被金英之言给吓到了,朱祁钰的目光四下看去,脸色十分的紧张,“金公公,你可不要害本王。”

        “郕王殿下放心,臣怎么说也在宫中这么多年,也有自己的一些能量,这周围百步之内在无第三人存在,只管放心就是。”金英一脸的成竹在胸。这一次来找朱祁钰,原本就是冒了一定的风险,也是来了表忠心,投诚的。即是如此,怎么能不做好相关的准备呢。

        “这个...我们还是进入殿中去说吧。”朱祁钰清楚,金英敢这样说,的确应该是安排好的。毕竟事情一旦被朱祁镇所知,他曾与太监私下来往过密,就凭着这一条,便会被猜疑,就不知道会人什么样的下场了。只是金英以臣自居,其心已然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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