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一处书房内,杨晨东正襟端坐,目不斜视,等着徐有贞被人带入这里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年纪只有二十岁的忠胆公,不知为何,他骨子里竟然生出了一种尊崇之感,当下抱拳而言道:“徐有贞见过杨国公。”

        “呵呵,徐大人也不是外人了,请座吧。”微笑的杨晨东,指了指面前的椅子,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威压释放而出,感染到徐有贞的身上时,他便听话的座到了椅子上。

        眼望着这个四十刚刚出头的侍郎官,杨晨东甚至可以从对方的眼中看出那一丝的野心和对权势以及金钱的欲望。他不怕别人有想法,就怕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想法。

        只有知道其目的,才会投其所好,施展其能助其上位,人家也才能为其所用。

        “徐大人,我们的时间都有限,本国公来问你,俞熊的事情你应该听说了吧,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看法呢?”杨晨东开门见山的说着。在他看来,与徐有贞谈什么感情,那纯属多余,这样的人,如果你不能给足其好处的话,怕是说在多拉拢感情之言,出了门人家也不会认你,甚至是卖你都是有可能的。

        杨晨东的直白听在了徐有贞的耳中,让其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之态。

        来时的路上,徐有贞就认真的思考了这一次杨晨东要见自己的原因。最终归结到了俞熊的身上,这可是要与当朝的刑部尚书扳腕子呀,又岂是那么容易的。而他虽然官升的很快,也是吏部的右侍郎了,可终究根基尚浅了一些,如果没有什么大功的话,怕就是在这个位置上呆个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都是有可能的。

        正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徐有贞才更希望有机会可以表现,而杨晨东与俞士悦的事情无疑就是一个机会,只要表现得当的话,那是有可能会从其中得到不少的好处的。

        所以,当杨晨东问出问题之后,徐有贞只是略微犹豫之后就直言说道:“俞熊胆大包天,竟然敢于当朝的国公爷起歪思,当杀之以儆效尤。”

        “不错。”杨晨东一脸和煦的微笑,似乎是很满意徐有贞的回答。“但不知道徐大人可有什么办法呢?要知道俞士悦能够顶替户部尚书金濂任刑部尚书之职,那是深得代宗皇帝的信任,没有足够的理由是无法悍动其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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