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等时间到达中午的时候,又是肉香味远远传来,伴随的还有另外一个大杀手锏,那就是之前一些受了伤送到雇佣军手中的鞑靼骑兵竟然被重新的送回到了两方战场的中央。

        “兄弟们,我是谷山呀,你们中一定不少人认识我吧。我是受了箭伤无法在骑马,而被送到了雇佣军中当了一个俘虏。”一名骑在马上的鞑靼骑兵高声喊着。

        这样的喊声也很快引起了鞑靼军营内的一阵阵议论。“那人的确是谷山,我与他家乡相隔不远,我是认识的。”

        “他就是谷山,原本就是与我在一起的,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的。只是没有想到早上走的时候,他还无法上马,现在竟然就可以骑马了呢。”

        马上就有好几名鞑靼骑兵主动站出来做证,证明着谷山的真实身份。

        身份被落实了,谷山的话可信度就增强了许多,当他在讲起自己的遭遇时,大家自然都选择了认真去听。而这一听也知道了人家在雇佣军那里的遭遇。

        用谷山自已的话来说,虽是俘虏,确又不同于俘虏。

        自打他和受伤的同伴们来到了雇佣军这里之后,马上就被一群被称为军医的医官给围了起来,然后就是各种检查,各种救治,各种上药,施各种手段。

        处理完之后,便有热乎的肉汤和大饼送到了他的面前,围拢他的还是一些原藉就是蒙古的汉子们。通过聊天,让他很清楚知道,面前这些蒙古兵都不是假扮的;通过聊天,让他对于雇佣军的军队制度有了更多的了解,对于战士们的待遇也有了更深一层次的认识。

        谷山是一个能言之人,他在看到不少人都在认真听自已讲话之后,便直言宣布,他了解到的战士待遇是乙种兵一月饷银十两,甲种兵一月饷银十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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