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王思又问了很多的问题。对此王直是有问必答,且都解释的十分清楚,不时的可以看到王思点头或是释然的一面。他终于知道了,杨晨东依仗的是什么,强大的雇佣军就是他的靠山,使得代宗皇帝都不敢轻动了,或许这正是他的依仗所在吧。

        同一时间,胡府之中,在书房里,胡濙也叫来了自己的长子胡长宁。父子俩密室中相见,他便把皇上急召所为何事给讲了出来。

        “忠胆公回来了?只是带了两百余骑兵,这有些危险呀。”胡长宁也是聪明之人,惊讶的同时,也在第一时间就点到了事情的关键之处。

        “是有些危险,但并不要紧。”确是早就知道消息的胡濙,一路出宫归来,已经想到了很多的事情。如今开口就是并不要紧,显然他已经想通了一些关键问题。

        还是那句话,杨晨东为何只带两百余骑兵就赶回到北明京师呢?难道他是傻了,还是疯了?亦或是自大到不能自己,以为谁也不敢动他了?

        能够在二十三岁的年纪就掌握着这么一支强大的力量,又连灭两个小国,还在局势复杂与混乱的草原之上建了一个大城,大有一幅要与蒙古骑兵比高下之意。这样的人做事情又岂能不仔细思量?这样的人做出的决定又岂会儿戏?

        想通了这些,胡濙自然整个人就放松了很多。在联想到朝堂上发生的一切,王直尚书仅仅是几句话一说,就压得仪铭哑口无言,也逼得皇上不得不慎重做决定,这便已经证明了杨晨东的安全并不无大碍。

        当然,这并不妨碍,会不会有挺而走险之人会向杨晨东·突下杀手。可如果真有人这样做了,就等于把整个北明架到了火上烤,这一定非是代宗想要看到的。甚至为了避免出现这样的问题,他还会主动的派人保护杨晨东的安全吧。

        至于今天叫来自已的儿子,除了必要的通报之外,他还是有事情要问的。“长宁,你如今还在锦衣卫中当差,可以看看那里是否有什么突然的变化,如果有的话,定要留意才是。”

        “父亲,您是说有人会狗急跳墙吗?”胡长宁怎么说也在官场侵·淫了十几年,对于父亲的点拔自然是一点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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