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之、防之、疏之、限之同时也要用之。

        有如大禹治水,堵不如疏。

        可以发展商业,可以发展工业,可以最大程度上解放生产力、解放思想、解放所能解放的一切。

        杨系不可无商,更不可轻商,反是应把商与农放在同等重要的层面。所不同的是以农为本,以商为主。

        我们暂时去不到的地方,可以让商人做为先行官,可以通过商人控制这些国家的一切,而我们在控制商人的一切。

        抓俘虏,服徭役,有人会认为这样是不人道的,不够仁义,不够彰显我杨系的风度。面对这些质疑,杨晨东一律的暂扔在了一旁,即是开创,过程总是会有所创新,创新便代表着要走过一个从不理解到理解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打算听其它人的意见,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后世太多人成功的经验,拿来用就是了,根本不需要论证,即如此,还何需看旁人的脸色听他们并不正确的意见呢?

        凭着自己一言九鼎的气势,杨晨东通过了以后远东州发展要大力行商的决定。这便是他自打天下的好处,如果认定一件事情是对的,那就无需去和别人商议,无需去看别人的意见,而这往往只有开国之君才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哪怕是等到二世的时候,做事情也难有这般的痛快了,不时就会有人拿什么祖制和祖宗的家法来说事,来阻止着明君的种种利民利国举动。

        商人的事情先放到了一旁,等着真正来了商人之后,杨晨东会和他们好好的谈一谈,他不仅需要商人行商上缴更多的赋税,还需要通过这些商人了解西伯地亚地区各方势力的情况,想必他们一定会带给自己惊喜的。

        别林斯基被带走之后,趁着众人都在,杨晨东便让人搬来了沙盘,提出了之前与陈波商议时所说的建城修路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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