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手舞碎颅棍,正大雄浑的招式。如长河般绵绵不绝的荡出,重重棍影过处,数不清的脑瓜碎裂,数不清的残躯被震飞,只有长长的血路留在他身后。

        身后将士,如狼似虎,疯狂的扑向惊恐的猎物。以辗压之势杀尽一切敌人。

        这全线出击的步军主力,便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顷刻间,将冀州军稍稍鼓起的脆弱斗志,狠狠的击碎。

        袁方的步军主力,再加上高顺的陷阵营,还有横冲直撞的颜良骑兵,大杀四方。无人能挡。

        两万惶恐的冀州军,再没有一丝斗志,掉头便是一哄而散,夺命的向西面逃去。

        袁方手纵碎颅棍,一路辗杀,直奔着袁谭的中军大旗而去。

        那个仗着嫡子身份,压迫轻视自己多年的家伙。那个没完没了,用卑鄙手段谋害自己的家伙,就在眼前,袁方岂能放过他。

        洗刷积蓄多年的愤怒。就在此时。

        数十步外,袁谭眼看着自家将士,如过街的老鼠一般望风而逃,整张脸已因绝望而扭曲到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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