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驻马横棍,如青松傲立,兴致勃勃的欣赏着那滔天的火海。

        空气中,弥漫着一般呛人的味道,那是粮食和敌人尸体燃烧,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怪味。

        身后,一万多血战余生的将士们,兴奋的望着那火海,每个人的腰间,都挂满了血淋淋的耳朵。

        割耳,乃是为了计算杀敌的数量,每杀一个敌人,就是一份军功,士卒们腰间挂着的一只只血耳,就是赏钱,就是提拔的官职。

        今日一战,每一个人收获都颇丰。

        “小丫头,你杀的敌人有我多吗?”颜良抖了抖马上悬挂的一串耳朵,粗粗一扫,足足有数十人之多。

        作到颜良这种级别的将军,军功乃是以战役的胜算论算,而非杀敌的数量。

        若平时,颜良当然不会屑于计算自己杀了多少敌人,但今天跟吕玲绮有比试,就破例割耳作计算。

        吕玲绮秀鼻一扬,将一串血淋淋的耳朵从马背上解下,扔在了颜良跟前。

        袁方扫了一眼,吕玲绮收割的耳朵数量,明显要比颜良多了三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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