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中,虚弱的陶谦病殃殃的躺在那里,虽然苏醒,但仍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

        显然,再度为袁方所败,他的精神已受到了重大的创伤。

        “玄德啊,你向我力保云长守开阳,现在开阳却莫名其妙的失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陶谦喘着气抱怨道。

        刘备心有尴尬,却拱手淡定道:“州牧息怒,开阳虽然失陷,但郯城却尚在,备愿领一军增援郯城,必挡住袁方那小贼的进攻。让他不能威胁我徐州腹地。”

        陶谦惶然的情绪,方始稍稍好转。挣扎着坐了起来。

        “玄德,我曾任幽州刺史,也算跟你是半个同乡,徐州中,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这一次,你可一定得给我守住郯城啊。”陶谦握着刘备的手,满怀期许道。

        刘备重重点头。慨然道:“陶公你放心吧,我刘备在此起誓,一定会拼死守住郯城,决不让袁方那残暴奸贼,荼毒我徐州士民。”

        陶谦这才宽心:“这我就宽心了。我今年势已高,身体已力不从心,玄德你若能战退袁方。立得一场大功归来,我便将这州牧之位,托付于你。”

        刘备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暗喜。

        表面上,刘备却一副惶恐,忙道:“陶公说得是什么话。州牧重任非陶公莫属,备有何德何能敢担此重任,备只想一心辅佐陶公,别无他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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