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多亏有武氏常来她这儿陪着说话,她才没那么无聊。

        尽管知道她别有心思,却并不在意。

        武格格神色谦卑地在一旁的绣墩上坐下,腼腆地笑了笑,仔细打量了下尼楚贺的脸色,面露担忧,“听闻侧福晋来了月事,身子不适,怎么不在屋里歇着?”

        尼楚贺接过喜鹊递来的热奶茶,喝了几口,道:“屋里闷得慌,出来坐会儿。”

        这里的生活当真无聊至极,除了看书就是下棋,没有别的娱乐活动,她总不能天天待在屋子里闷着。

        正好心情不好,就出来晒晒太阳。

        看着眼前之人脸上的担忧,她忍不住思忖,四爷许多日不曾在她这儿留宿,这个武氏却仍旧来的殷勤。

        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难道不明白她来的再勤自己也帮不了她什么吗?

        她是哪儿来的信心在自己这儿能得到好处?

        武氏语重心长道:“侧福晋可不能大意,女人来葵水是最忌受凉的,虽然现在是夏日,但也不能大意了。侧福晋还年轻,身体底子好了,日后怀孩子也容易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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