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哪里想到那许多?就想着赶紧把爷哄过来,要不然爷就被别的女人哄走了。
人家有过去的情分,又有孩子,妾身有什么?不过是那么一点点微薄的宠爱。”
尼楚贺半真半假地说着,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在她眼中自己就如此容易被哄吗?
什么叫微薄的宠爱?自己对她还不好吗?
胡说八道!
贪心不足!
胤禛气得脸色黑漆漆的,像染了墨汁。
“爷今日是信了李氏吗?心软了?”尼楚贺仰头看他,不怕死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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