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第二种,并无不妥。

        若是第三种,夏松绍刚才的话就有待考量了。

        但她想夏松绍不至于夸下如此海口,除非他是个表里不一,欺世盗名之人。

        夏松绍嘴角噙笑,眸光熠熠,“这个我可以回答,因为我主要涉猎的是钱庄布匹的生意,吃食上面我着实不太擅长。

        这家饭庄不过是我闲来无事随意开的,并未付出太多心思,是以不如其他生意做得好。

        如今我要离开此地,专注其他生意,许久不会再回来,自然要有所舍弃。”

        尼楚贺了然,却并未听信对方一面之词,她还需查探一下真伪。

        她提出第二个问题,“其二,我觉得夏公子完全不必与我这个初来乍到之人谈这样一番话,夏公子可以寻一个可靠之人接手这家饭庄,而不是在我身上赌博,夏公子为何要如此做?”

        这是她方才一直想着的问题。

        而且,从方才对方的条件上来看,虽然对她多有限制,可总的来说还是她占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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