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小的四阿哥艰难地想要爬到主子身上,嘴里喊着“额娘”,喜鹊和登梅眼眶登时又酸又热。

        虽然不是主子亲生,可若是有个这样的小阿哥陪在身边,主子哪里忍心就此离去?

        就连原本对格格要养个别人的孩子而心怀不满的穗儿也不由得感动于小阿哥的执着和单纯。

        这样小的孩子什么也不知道,一心认定了格格是他的额娘,每次来了都黏着格格,不停地与格格说话,谁能说不是格格的孩子呢?

        四爷今晚留在了别院,次日进宫,先去给德妃请安。

        德妃看到这个儿子,就叹了口气,“听说你常去别院那边,额娘本不该插手你后院之事,你行事额娘一向放心,可那位瓜尔佳氏病了这么久,也没见好,可见是不行了。

        你府里面有孩子的女人也有,宋氏不错,是最早跟着你的,三阿哥虽不是她亲生,可也是她养着的,一直尽心尽力,总让她待在格格的位子上也不好看,若不然就把她扶了侧福晋吧,也好替福晋分担分担,以那位瓜尔佳氏的情况,想来你皇阿玛也不会拒绝。

        若是你不喜欢宋氏,明年就是选秀,额娘再求了皇上给你指一门侧福晋也成。”

        四爷皱了皱眉,旋即松开,放下茶盏,双手放在膝上,垂下眼睑,“额娘,此事不妥,儿子到底只是个贝勒,已经有了一位侧福晋,再有一位侧福晋恐不合规矩。瓜尔佳氏只是身子弱了些,并无大碍,儿子只是希望她能好好静养,免得府里吵闹影响了她的病。”

        德妃哪里不知这是推脱?甚是无奈,“待在别院里的侧福晋像什么样子?传出去也不好听,再说,你这样常常往别院跑,府里面的女人也不大理会,长此以往府里面如何能够安生?福晋要费心安抚她们,也不容易,你也要为她着想。”

        四爷依旧坚持,“儿子知晓额娘的意思,只是瓜尔佳氏并非一般的侧福晋,她是皇阿玛所赐,是著姓大族的格格,又为儿子生了子嗣。瓜尔佳氏病着,儿子是担心再有个侧福晋,养大了心思,未必将瓜尔佳氏放在眼里,两位侧福晋闹起来容易生乱,格格侍妾可以多,侧福晋还是只有一位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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