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摆摆手,两个人各回各院。

        福晋本想问四爷是否要去自己那儿,四爷已经起身道:“福晋好好歇着。”

        说罢径直往一个方向去了。

        四福晋望着四爷离去的方向,失笑摇头。

        王爷一有烦心事准保要去那位屋里,她已经习惯了,倒也并不觉失落,转身搭着钟嬷嬷的手臂往回走。

        钟嬷嬷道:“从前那位病着,主子爷还克制些,自那位回来,主子爷是愈发任性了,长此以往如何是好?福晋也不劝劝。”

        福晋叹道:“自我进府,从未见王爷放纵过自己,时时刻刻守着规矩,难得为一件事任性一回,不打紧,何况王爷心里有数,不会让我难做。”

        钟嬷嬷笑了笑,“福晋倒是难得看得开,有时候老奴觉着您不像主子爷的妻子,反而像……”

        “像什么?”四福晋好奇地问过去。

        钟嬷嬷低了头,轻声道:“像是主子爷的额娘,为了主子爷高兴,总是乐意纵着主子爷,宁愿委屈了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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