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怀了身孕的人,这会儿心里已经够七上八下了,自己若是再继续问下去,万一影响了对方的胎气……

        而且,既然她如此说,想来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又何必枉做坏人?

        福晋不问了,其他人却不甘心,钮祜禄氏率先发问,“瓜尔佳侧福晋在外与王爷在一起时间最久,想来知道的比我们都多,何不告诉我们一声,好安福晋和众姐妹的心?瓜尔佳侧福晋如此隐瞒,岂不是要福晋和众姐妹白白忧心?”

        此话一出,有人眼巴巴等着尼楚贺的回答,有人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福晋蹙了蹙眉,瞥了眼咄咄逼人的钮祜禄氏,却没说什么。

        尼楚贺看了眼钮祜禄氏昂着下巴,冷笑着,仿佛抓到了她的小辫子一样的表情,眯了眯眸子,淡淡反问,“莫非钮祜禄妹妹认为王爷什么事都应当与我说不成?我应当知道什么?钮祜禄妹妹倒是与我好好说说。”

        迎着她犀利的目光,钮祜禄氏一个激灵,脸色霎时白了白。

        余氏嗤笑一声,讥讽,“有些人就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上蹿下跳,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

        钮祜禄氏脸色一瞬间涨红,死死地瞪向余氏,“你血口喷人!”

        “呵,自己没规矩还不让人说了?福晋都不说话,你叫个什么劲儿?”余氏毫不客气地堵了回去,气得钮祜禄氏恨不得活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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