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样,尼楚贺也猜到了,钮祜禄氏值得被人说的也就是那一件。

        万答应初承宠,难免拿宠爱之事说事。

        但也有可能是钮祜禄氏信口胡诌。

        尼楚贺不耐,“你不说,就是信口雌黄,说到底你和万答应同是懋妃宫里人,何必搅得不得安宁?光天化日,争风吃醋,像什么话?都回去吧。”

        钮祜禄贵人脸色涨红,又不甘心。

        尼楚贺却已经吩咐人绕过他们就走,一副懒得理会她们的模样。

        芝麻绿豆的小事,她才懒得打听。

        钮祜禄贵人僵了片刻,待人走远了,恶狠狠瞪向万答应,伸手将她推倒在地,“你个贱人,竟敢污蔑于我!”

        万答应扶着地,重新直起身子,低下头,语气中满是委屈,“钮祜禄贵人何必处处为难奴才?钮祜禄贵人不得宠又不是奴才的错,您不能因此就迁怒于奴才,奴才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何曾诬陷于您?”

        钮祜禄贵人脸色发青,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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