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楚贺心不在焉,这一宿都不在状态。

        好在这一夜雍正只叫了一次水,尼楚贺并不怎么累。

        翌日,尼楚贺抱着猫,向乌悦宸打听,“历史已经偏离了太多,以现在的历史轨迹来看,将来会如何发展?我哥哥真的会成为另一个年羹尧吗?”

        乌悦宸懒洋洋甩着尾巴,声音也懒洋洋的,“那不一定,巴克似不是年羹尧,他们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即便巴克似和年羹尧经历类似,未必就会如年羹尧一般。”

        这话极好地安抚到了尼楚贺忐忑不安的心。

        也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选择和结局未必会一样。

        年羹尧不仅仅是被鸟尽弓藏,更重要的是年羹尧得势后不懂收敛,触犯了皇权,这才被雍正收拾了。

        哥哥一向谨慎,只要在哥哥离京前嘱咐他一番,应该不会做错事。

        “还有一点。”乌悦宸将爪子放在她的手背上,似是安抚她的情绪,“我发现这个雍正和历史上那个雍正有点不同,就凭他对九和十两位兄弟的态度,就比历史上那个雍正仁慈多了,虽然八的结局目前看来不会改变,但九和十两位的情况无疑要好很多。

        这说明这个雍正已经不是历史上那个狠毒的雍正了,也可以说这两个人压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所以即便巴克似将来得到重用,只要巴克似不做年羹尧那样的糊涂事,应该不会被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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