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容贵人低垂着头,没看到雍正的脸色,但空气中陡然变得冰冷的气息仍叫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双臂已经有些颤栗。

        “你所言可是真?”声音低沉,平静,听不出喜怒。

        容贵人闭了闭眼,重重点头,“奴才所言句句是真。”

        头顶的人不再说话。

        容贵人等了许久,渐渐沉不住气,再次开口,“奴才自进宫起便是皇上的人,一切应当以皇上为重,皇上是奴才的天,奴才不敢有任何欺瞒。只是……奴才有一事相求。”

        “说。”

        容贵人深吸口气,道:“奴才只求皇上饶了奴才的父亲和大哥,此事与他们无关。”

        雍正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脸上的神情无一丝缓和。

        原本以为稳占上风的容贵人自进了这座殿,一切就由不得她的思维做主,话已出口,没什么好后悔的,但皇上的心思令她有些捉摸不透,又有些惶恐。

        那道慑人的目光终于收了回去,空气也渐渐恢复了平和,“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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