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雍正,她庆幸自己没动心,否则早晚轮到自己被利用个彻底,哭都没地儿哭去。

        相反,现在是她利用雍正,等到将来自己容颜老去,失去了资本,她也可以摆脱雍正,专心颐养天年,含饴弄孙,管他宠幸谁呢。

        在这场游戏中,谁认真谁就输了,而认真的那个人,永远不可能是她。

        雍正看着她平静的表情,眉头皱起,似乎并不放心,语气加重,“朕虽然清楚年羹尧狼子野心,也自问一切尽在掌握,只是朕不能允许有任何差错,即便年羹尧不在乎年氏,年氏却是最好的迷惑年羹尧的人选,等过了这阵子,朕自然不会再理会她。”

        尼楚贺噗嗤笑了起来,“皇上解释这么多做什么?臣妾不是那不通情理的,皇上想做什么就做便是,不必顾忌臣妾。”

        雍正盯着她,脸色有点不好。

        尼楚贺摸了摸他的脸,面上露出一丝幽怨,“四爷是要为难臣妾吗?若是四爷不是皇上,臣妾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可如今四爷是皇上,四爷自己都无法做到随心所欲,臣妾又怎能肆意妄为?臣妾体谅四爷,倒是四爷……可能体谅臣妾的心意?”

        雍正蓦然怔住,抬手握住她的手,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尼楚贺将手放在他的心口,嫣然一笑,“臣妾贪心,却又不贪心,只希望这里永远有臣妾,且永远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

        三天后,銮驾继续启程,前往木兰围场,蒙古各部已先行回了草原,等待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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