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真是小看了这个容贵人,竟以为她不过是有些任性,有些傲气。

        事实上却是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狠毒和虚伪。

        在她这个皇后的地盘儿闹出这么大的事,她连杀了容贵人的心都有了。

        偏偏容贵人肚子里还怀着龙嗣,再生气也不能处置,还要太医好好保住容贵人的胎儿,更要嘱咐宽慰容贵人好好歇息。

        她从未曾如此憋屈过。

        雍正先是听说了容贵人动了胎气的事儿,并未急着去探望容贵人。

        说实话,对于容贵人这一胎他已经不存什么期待。

        无论这个孩子能否保得住他都不在乎。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骨肉,雍正即便没有期待,也不可能任由这个孩子失去性命,还是希望能够尽量保住,这才一次次容忍容贵人的越界。

        他把派去容贵人那儿监听的粘杆处侍卫叫了来,听了粘杆处侍卫的禀告,脸色如那腊月的天,冷的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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