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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青酒闻言就笑了。

        “二婶,我们家搬新房不请酒,也不收礼,就没请你来。不然请你来了,到时候没礼钱给你拿走,你一个不高兴在我家放赖,那还不晦气死?”

        去年原主爷爷死,梅家亲戚以及队里的一些人都有来随礼,有人随的是东西,有人随的是钱。

        老爷子下葬当天晚上,蔡金玲就打上人家随的礼钱主意了,她要把礼钱都拿走。可那时候老爷子刚下葬,打棺材,用的黄纸,孝手巾等等花费都还没算呢。她就算要拿,也得等到把花销除去再拿,并且只拿走属于二房的那一部分。

        然而人家霸道惯了,不高兴等算账,就是要当时拿走,梅老太不让她拿,她就大半夜的在梅家院里咒骂了整整三小时,句句不重样!还和四房的梅爱民打了一架。

        吵得左邻右舍都无法入睡,最后以她把礼钱拿走一半而剧终。据说,剩下的一半差点没够填花销的窝。

        这事生产队里谁不知道,梅青酒这时候提起,蔡金玲和蔡杏花脸上都不好看了。

        “小酒,你怎么说话呢?这是你二婶,阴阳怪气的干什么?”蔡杏花又说。

        梅青酒白她一眼,边开门边说,“要你多嘴多舌,她又没把脸给换了,我能不知道她是谁?”

        “你!”

        蔡杏花还想说什么,却被蔡金玲拉住了。

        刚才她见这小姑娘见到自己那么激动,还以为是个好说话的,可听她提去年礼钱的事,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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