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厉害,厉害的都把你发去的电报给装裱起来了,时不时的念给我二婶听听。哦,我听说她还把梅建邦媳妇给整了,还在生产队里带人养蜜蜂呢。”

        “真的?”梅良平看信的头抬了起来。

        “我还能说假话?上午刚和我老朋友通完电话。”他觉得那侄女不是一般人,一般小姑娘可想不起那些整人手段。

        梅良平没想那么多,他听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还连声称赞。

        “好好好,做的好,你二婶那个不要脸的就得这么干。”赞完又自问,“就是总念一份电报会不会太单一了?”

        听到这梅华深有种不好的直觉。

        “你想干什么?”他警惕的问。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拍电报了,他绝不会再当一次猴子。

        “当然是给小酒再拍两份骂人电报,三份轮换着念,才能让人越听越新鲜。”

        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和梅青酒出奇的相似。

        可梅华深一听就绝望了。

        很快他起身打着商量,“我说爸,你看小酒给你写了这么长一封信,你就给她拍那么几个字的电报,是不是有点不好?我要是小酒,看到我给你写那么长,你却给我写那么短,以后肯定不会再给你写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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