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有用么?”洪花问。

        “到底有没有用谁也不清楚,咱们尽可能的去让它有用吧。就刚才我说的这个,重点在于宣传没有证据下的闲言碎语,就是谣言,人数达到一定数量后是构成犯法的,然后再宣传下犯法的严重性,什么会被罚款,会被拘留等等。还有咱们这小男孩不都梦想去当兵吗?咱们就利用下吓唬他们,告诉他们你要是因为传谣言被罚了,就留案底了,你家小孩可能就实现不了梦想。”

        梅青酒叹声气说,“咱们尽可能的把该做的都做了,那要还是有人知法犯法的话,律法会让他们做人的。”

        “嗯,我记下了。”陈梨说。

        洪花说,“我希望有用。前两年我们大队就有个婶子,她男人病死了,队里都传她跟村头的一个男的不干不净。后来事情传到她婆婆耳朵里,她婆婆天天在家骂,没过多久她就跳井死了。家里还留下一个小男孩,过的挺艰难的。其实也没人看到过她跟人家怎么样。”

        “这就是嘴贱把人给逼死了。”梅青酒又问了下,“对了,你们大队的小男孩多大?还有没有叔叔伯伯姑姑?他妈妈的娘家还有没有亲戚?”

        “那小孩九岁了,他爸是独苗,没有叔伯姑姑,现在就跟奶奶一起生活。那婶子娘家在婶子死的时候来闹过一场,之后没来过,好像不来往了。”

        “我记得你是红旗大队的吧?”梅青酒想想说,“放假的时候,你回去和你们大队长说声,这样家里艰难的小孩就要多照顾照顾,学费书本费的都给免了,生活上派点适合他的活做。”

        洪花却摇头说,“别说免学费了,就算一年倒给他钱,他也上不了学,他奶不让他念书。”

        “不让他念?为什么?”梅青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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