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队的人被看守住了。”魏兰。

        好吧,魏兰其实是装晕的,只是想把梅青酒吸引到自家来而已。

        “我看见了,怎么回事?”

        “从昨晚上开始,大队部就我们队大队部少了东西,为了防止偷再来,晚上需要人值夜,就搞了几个人各处把守。但是我早上出去看,有两个总在我二叔家门口转悠,还有两个在蔡家那边转悠。这两个就是我信上的,给了钱没上成学的。”

        那封信是魏兰写的,当然她会写这封信也有自己的目的。

        “你想他们弄人把守,是怕人出去揭发他们?”

        “就是这样,我早上想试着出去的时候,看守的几个人跟我讲,没查到偷是谁的时候,人人都有嫌疑。我们不能出去,等找到偷后才能出去。”

        “每个人给对方塞多少钱?”

        “一人八百。”

        “疯了?谁家有这么多钱?”

        魏兰,“八百看着多,可去上大学的人回来都能去县里找个好工作,一年就能赚个两三百三四百的,这么点钱很快就能还上。”

        “你确定你的都是真的?我想见见这两家人,你想个办法让他们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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