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下巴抵在梅酒的头顶上,低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叶家旁支当时还没被连累到,我找了叶家旁支一个叔伯,他帮忙打听到我爸他们在安省后,我就请他帮忙,把我送过来了。当时我走的时候,请叶家叔伯帮带句话给她,,她没能弄死我,就等着我折磨死她。”

        “我当时是不是特别轻狂?”江恒笑问。

        “不不不,一点都不狂,我觉得你应该反手一把烧了他们家大宅。”

        江恒稍稍推开她一点,双手捧着她脸,“她可能怕我打扰她的生活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怕我变的出息后,报复她。不然我实在想不出在我离开申城后,她为什么还打电话到琅琊剩”

        “太讨厌了,这都什么妈,妈妈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梅青酒这会只觉得自己一腔怒火无处发,好像再打电话去把郁婉给骂一顿。

        “梅酒别生气,反正她现在对我来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且,我一点不后悔来安省,在这里很好,除去个别几个乡亲不好相处,其他人都很好,最重要的是遇上梅酒,以后余生还能得梅酒相伴左右,这比什么都强。”

        “江哥,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不可以食言。”

        “绝不食言。”

        江恒轻笑,“你突然这么乖,让我想亲你。”

        “那你倒是亲啊,别逼逼。”

        江恒,“……”梅酒还是梅酒,从无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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