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兴国一听就紧张了,也不怎么高兴。

        “你管我玩啥?”

        “你要不是我们公社的,你想让我管我还懒得搭理你呢。”梅青酒手敲敲桌子,和张彩凤,“生产队一年分你家几百块钱,钱都被三叔拿走堵了,既然这样的话,我给你提个建议,反正你家吃粮食和蔬菜不用去买,我琢磨着一年三四十块钱就够你家花销了。以后每年只给你们分四十块,剩下的钱,就放在队里记着,等你需要用大钱的时候就来队里取。

        再不然,你要是不放心队里,等分钱的时候,队里这边帮你存信用社,存折你找个地方收起来。”

        “我同意。”张彩凤立刻。

        这是好事,大好事,她干嘛不同意?只要钱不经过孩他爸手,他就没法去赌钱了。

        “我不同意!”梅兴国愤怒的,“那是我家的钱,凭什么让大队部保管?再了我自己的钱,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别我拿去赌了,我就是拿去养婆娘,那也碍不着别饶事。我就知道你一回来准没好事,你爱管闲事,你管别人去,别管我家的事。”

        “你别跟我瞎嚷嚷,我现在是以公社副书记的身份在管你家事,不是以生产队社员的身份。只要你是我们青山公社的人,你的事在我这里就不算闲事。你要是不服气,你现在就把户口迁出青山公社,我们公社不稀罕你这样的人。”

        梅兴国气的蹭的下站起来,目眦欲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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