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么?”

        “你个畜生。”骂了一句,郁婉想到自己的计划,又放柔了语气,“江恒,妈也是为你好,那个梅青酒就是个村姑,配不上你。”

        “你当年不也是个村姑?要没有我爸,你当年也就只能在乡下找个男人结婚,你生的孩子也就只能是个村夫,你看不起谁呢?你以后少插手我的事情。”

        江恒话语气并不客气,听的郁婉又惊又怒。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提起她的出身,她并不是什么大家姐出生,她是申城边上一个渔村里渔民的女儿,是江振平将她带到申城,也是江振平知道她不喜欢自己的出身,替她改名换姓,伪造成大家闺秀的样子。

        多少年了,几乎没人再知道她的出身,结果今她自己生的儿子戳破了她的身份,气的的张口就大骂,“你个畜生,我要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玩意,一生下来我就该掐死你。”

        “我爸要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也不会把你带回申城,你就算再不承认,你也还是从渔村出来的,你没比谁高贵。”

        “你个畜生……”

        不待她骂完,江恒挂掉电话。

        他觉得他有必要联系下那个男人了,不过拿起电话时,想到梅酒的信,万一信寄到的时候,那个男人没回去,信很有可能被她给毁掉。

        等她单位的信传出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呢,想想他暂时将电话挂掉。

        他算下时间,罗峰到苏城大概要两,等他信寄出去,再到申城估计要十一二左右,等第二封信到的时候,估计距今要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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