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前几开始有人一一封信的给我寄,可寄信的人是谁我真不知道。”

        李文汉眼神扫过她的脸,又从杯子底下推出一封信,“你不认识别人?你不认识人家,人家会无干无事的给你写这种信?人家吃饱了撑的啊?啊?”

        李文汉的语调一句比一句高,郁婉看了他一眼,忙伸手去拆桌上信件,这一看差点没把她给看晕过去。

        这封信和她收到的那些完全不一样,比那些露骨多了。

        她看见李文汉杯子下面还压着一封信,她慌张的将信抽过来,看完后她双眼一黑,差点就晕。

        “给我解释下,你不认识这人,这人怎么知道你脖子里有颗痣?我就问你为什么人家知道,啊?你和我!”

        不错,寄到李家的第二封信里提到了郁婉的痣,这就让人怀疑了。

        “长在脖子上的痣,又不是长在其他地方,别人能看见不是正常事么?老李你不要大惊怪,这写信的人我是真不认识。”

        李文汉盯着她的脸和眼睛,眉目如画,眼神盈润,像一汪清泉,看着饶时候像孩子一样无辜和单纯。

        可她的眼神越无辜,李文汉内心的怒火就越高涨,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抚摸着她脖子后面的痣质问,“这颗痣整被你的头发压着,不要一般人看不见,就连家里的孩子们都不见得知道这里有颗痣。可现在一个给你写这种信的人却知道,然后你告诉我你不认识这个人?你我会信么?啊?”

        “老李,你干什么?你松手,疼死了。或许是我弄头发的时候有人不心看到的呢?老李你相信我,我真不知道是谁?我要是想生外心,我早就那么干了,哪会等到现在?”

        这话让李文汉有那么几秒犹豫。

        可他很快想到当年的江振平,江振平疼老婆是出了名的,可当江家败落后,这女人火速的就从江家抽离开,万一将来李家不兴败落,这女人只怕抽身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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