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的时候,他爸妈说,正要带他来自首,我们走的时候,他爸妈还打算跟来领那一百块钱。还是我说,你是骗人的,他们才没来。”小柳同志又说。

        派出所的这个小柳同志姓柳,是位男同志,此小柳并不是红河生产队的小柳。

        小柳见她没说话,又说,“梅副书记,我先带他上去了。”

        “哦好。”

        梅青酒看着谢满仓,心里有点不舒服。

        更不爽的是,从乔大军口中得知,的确一开始谢粮田没同意偷豆子,是谢满仓追出去和他说,他二哥同意偷豆子了。

        “找不到砍豆子的那些人么?他们应该能搞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吧?而且他们是怎么做到一天晚上割三个大队的?”梅青酒问小柳。

        小柳说,“谢满仓说,是他拿钱去找的他们家远房亲戚,一共六个人,几个人一起割,那还不快?而且,你想一想这事,谢满仓他爸妈都往他身上推,他自己也愿意承认这件事,你觉得他家亲戚会反过来再说这事是谢粮田干的么?”

        “我都能想到是怎么一回事。肯定是谢粮田当时就想到假如事发,让自己弟弟给顶罪,这才没有立刻同意,而是让谢满仓追出去和乔大军说同意。”梅青酒和来告诉她消息的小柳说。

        小柳摊摊手,“我也这么想。但是没有证据。”

        梅青酒心想,话不是这么说啊,可这事她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点子。

        又问,“那我们的豆子呢?是被他们卖了还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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