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说的好好的呢,突然就变脸了。

        走两步,她又想到自己油还没拎呢,又回过头来拎油桶。

        曲书记,“……”

        等她走后,曲书记惊奇的问身边秘书,点点门,“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胆大包天,又油嘴滑舌,外加厚脸皮的?”

        “也不一定,要不到帐的话,您还可以帮我们问一问黑米,领导,我们公社社员的生活好坏,可就寄托在您的身上了!这油呢,我先寄放在食堂阿姨那里,啥时候我们问题解决了,我再跟阿姨说,这东西送县里了。领导我这就撤了,祝您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天天开心。”

        出去的时候,还贴心的帮他把门给关上。

        片刻又说,“石门公社的事情,你打听下看看什么情况,要真和她说的一样,联系下石门公社,那是人家老百姓辛苦种出来的东西。另外,跟梅青酒说一声,别把豆子全部榨油。剩下的还剩多少,都送到粮管所去。好农作物,还没留够种子,怎么能随意吃?”

        “好。”

        “或许,她本来就这样?只是以前跟您不熟,比较收敛。现在熟了,自然就说话随意了。”秘书习惯性的推着眼镜说。

        曲书记哑然失笑。

        等梅青酒回到公社后,就接到曲书记秘书的电话,同样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他们公社好不容易种出来的东西,自己都没享用呢,就要去福利其他公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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