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我没疯我很清醒。”郁婉又继续出着主意,“王红素不是被抓了么?她们之间不是有仇么?王红素杀人,肯定要挨枪毙,到时候把梅青酒这事也往王红素头上推。要是计划的好,等人家来查的时候,两个人都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只要梅青酒死了,江恒那边都不是什么事。”
她琢磨着,梅青酒死了,再给江恒找个比梅青酒听话,比梅青酒温顺的媳妇。先拿捏住媳妇,再拿捏住儿子那就易如反掌,到时候江家那些黄金财产,她还不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有足够下半辈子花销的钱,谁还需要受李文汉这个王鞍管着。
不得不,郁婉是个极度自私自利的人,为了自己可以不择手段。
“怎么样,你觉得我这主意行不行?”郁婉见他不话,又问。
李文汉打量她一眼,扭过头去。
“不是,行不行,你倒是句话呀。”
“这事我心理有数,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又该怎么去做,不需要你操心,你老老实实给我待着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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