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在十八岁那年,欺凌到了造化宗一名女弟子,然后被一剑重创。”

        赵跃鲤继续幽幽说着,直视着玄遥的目光。

        “你说说,这是为什么呢?他昏迷醒来,居然就变了个人?”

        赵跃鲤翻的是陈年旧账,已经过去了近千年,玄遥甚至自己都快要忘记了这件事……

        此时被赵跃鲤提起,他身体猛地一颤,却故作镇定,冷哼道:“这能说明什么?我改过自新了不行吗?”

        赵跃鲤嘴角露出一抹讥讽:“当然可以,但是接下来,玄遥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开始主动亲近家族嫡系,先后获得了他们的友谊,最后又在几次有关家族的大事中,立下了大功,其中的智慧,你怎么解释呢?”

        玄遥紧咬着牙,撇过头,沉声道:“我开窍了不行吗?”

        赵跃鲤继续发出讥讽的笑声,继续说道:“在后来,玄鼠族嫡系那些继承人,全数离奇死亡,死于各种意外,而玄遥则奇迹般地在上任族长寿终正寝后,当上了族长的位子,这你又怎么解释呢?”

        玄遥这次却没有正面回答她,也没有再解释,冷冷问道:“赵跃鲤,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赵跃鲤指着下方的城池,一片大好河山,正巧微风拂过,卷起她的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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