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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一根火把被人熊扔进院子,火光猎猎,照亮了整个院子。

        过山豹扭曲的身体依旧趴在原处,身下是一滩血泊。不远处的屋檐下,罗霄手持一杆长枪,正静静等待。

        人熊身影动了,锒锒之声再度响起。火光映照下,此刻的崩山熊可谓之“崩血熊”了。身上下足足十几道创伤,最狰狞的是脸上一道,皮肉翻卷,完破了相;最严重一道是从左胸划拉到右腹,鲜血不停溢出,与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流出的鲜血汇聚,顺裤管流下,浸透了鞋底。以至于他每走一步,身后都出现一个黏稠的血脚印。

        崩血……呃,崩山熊一步步走进院子,身后拖着一把断了半截的朴刀,刀身与硬土破石摩擦磕碰,发出锒锒声响。

        崩山熊眼神从过山豹尸体上扫过,抬眼看向屋檐下那柱枪而立的少年,漠然道:“小子,你想怎么死?”

        罗霄双手持枪,慢慢走近,看着衣衫破烂,血人似地崩山熊,嘴角一撇:“崩山熊,你我相比,怎么看都是你更像一个死人吧?”

        崩山熊缓缓将朴刀抬起,半截刀身满是黏稠的血浆与泥沙,将锋芒尽数掩盖。

        崩山熊呸了一口血痰,嘴角牵动,狠酷道:“既然修武堂教习没教你,那就让本大爷来告诉你,三阶武者与一个武士的区别有多大——哪怕是一个重伤的武士。”

        呼!朴刀抡起,暴斩而去,不见寒光,只见血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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