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水手骂骂咧咧朝那人影扑去,那人长棍一旋,三个水手分三个方向跌飞,半天爬不起来。

        那人继续前行,经过其中一个在地上挣扎的水手身边时,水手费力伸手一只毛手抓向那人足踝。那人手里长棍倒转往下一顿,噗,扎穿水手手腕。

        原来不是长棍,而是长枪。

        在水手长嚎声中,那人拔枪带出一溜鲜血,枪尖拖地,发出刺耳的刮响声继续前行,一直走到秦少白面前十步停住,冷冷盯着他,一言不发。

        半刻时后,秦少白长吁一口气,胡乱扯下褴褛的外衣,从纳物法器里取出一件洁净的白衣披上,再捋了捋头发,多多少少又恢复了那么一点潇洒。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才向来人点点头:“多谢这位师弟……好像有点面熟啊,我们认识?”

        天空的乌云渐渐散去,隐隐还有电蛇出没,光线比之前好了不少,来人抬手用力抹了几把脸上的泥灰,露出面目,最重要的是露出了右脸颊那道长长的如蜈蚣似地疤痕。

        秦少白脸色异样:“是你?!”

        “是我,控鹤门苗成。”苗成的手指轻轻摩着脸上那道疤痕,眼神越来越冷,“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让这些瘪三搅了我们交手兴致。”

        “交手?你要向我挑战?”秦少白一脸不可思议,差点大笑,“你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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