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太阳穴的清音向前走了几步,坐在床沿边,“我没事,馨子,昨天我喝多了,到底怎么回事,我,我怎么会在墨北辰的房间。”

        简馨立马放下要咬住的包子,“清音啊,你不知道,昨天你当着大家的面,说墨北辰,那,那方面不行,”

        “而且,你还把他当成其他男人,说他技术不行,后面他就把你扛在肩头带走。”

        清音放下手,大拇指捏紧辈子,她是胆子肥了么,居然会说墨北辰不行。

        还把他当做其他男人,再一次诋毁他,真的是疯了。

        她聊了几句话,便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

        镜子里的女人头上乱糟糟的头发垂在两侧,眼睛肿得跟杏仁似的,难道昨天她哭过吗?

        捏了捏酸痛的腰间,昨天,一定发生了什么。

        她下来的时候,肖叔正在修剪院子里的树叶。

        她望了一眼桌面上的早餐,还冒着热气,看来墨北辰也刚走不久。

        只是今天不是周末吗,他去哪里了。

        正在修剪的肖叔看着叶清音走起路来,有点奇怪,“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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