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比较严重的新生儿血溶病,不管是我还是妈,都只听说过,没有真正遇上过,吉桑雅前面两个孩子生下来具体什么情况,也没有人能详细的描述给我们听,所以,光手术方案,就定制了好几个,看似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但我们还是依旧每天在想办法完善,力求做到最好,最安。”

        “当医生,可真不容易啊!”柠悦由衷的感叹道。

        “是啊,不容易,但却是一份特别有意义的职业,唯一闹心的就是,本来就不容易了,自己人还要在背后使坏。”

        “你说申雨燕?她又干什么勾当了?”

        “反正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儿,就跟吃饭的时候,几只苍蝇在旁边儿绕着飞似得,看着讨厌,还赶不走。算了,大过年的,不提她,晦气,等我忙完吉桑雅的事儿,再慢慢跟她斗法。”

        柠悦被她逗笑了:“好,到时候有需要背后推一把的时候,告诉我,我现在发现,虐渣是件很有趣儿的事。”

        “你是说顾三哥和唐家吧?”

        “这你都知道?”

        “咱们产科,女人多,八卦的女人更多,现在大家经济条件都好了,来看新生儿的时候,有的会带个小银锁什么的来,说到银锁,就自然说到银楼了,平京就这么大,那唐家使诈,逼得顾家反击的事儿,传得是沸沸扬扬,有人说唐家是自找的,活该,也有慷他人之慨的,说顾家太赶尽杀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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