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卿对这样的热情有些不适应,摆了摆手道:“不用。”

        随后不给对方再挽留的余地,抬步朝前走去。

        君夜玄几人自然也是跟上。

        等走出医院,穆景珩摇着头感慨道:“真是同人不同命,都中了一样的毒,结果一个死了,一个活了。”

        君夜玄白他一眼,“死了的那个也是活该,要怪就怪他妈。”

        在场的几人闻言都没再说什么。

        上了车后,穆景珩又问道:“对了,三哥这个病没查出来,接下来该怎么办?”

        车内的气氛因这句问话而沉郁起来,默了半晌,君夜玄笑着摸了摸乔卿的脑袋,安慰道:“没准我的旧疾已经好了呢。”

        乔卿对此不做置评,只是看着君夜玄问道:“你之前发作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身旁的事物?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你每次发作时,身旁都有的?”

        君夜玄闻言冥想了一会儿,旋即摇了摇头,“没怎么注意过这一点,不过发作的地点都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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