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出列,对天君施礼,“回禀父君,儿臣以为,帝九渊闭关千年,想必身体已恢复的差不多,而突然临朝,对我天庭自然不是好消息,但他能不能长久理政,还很难说,儿臣觉得,先静观其变最是妥当。”

        “就什么都不做吗?”

        “回禀父君,临界有些部族,这十几万年来,野心膨胀的有些过火,烧杀掠夺手段残忍,我天庭已倍受诟病,儿臣觉得应稍加限制,防止无端搓火,挑起双方战端”。

        天君听了,觉得擎天说的有理,但也过于消极,威严正色道,“北天庭虽不可小觑,但也没必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沉疴痼疾,岂是能一朝一夕能治愈的?太白金星,你且密切关注着,有任何异常,速速禀告”。

        “是!老臣遵命”,太白金星接旨,唯唯退下。

        昌瑜是主战派,回头对同样主战的勾陈大帝,使了眼色。

        勾陈心思了然,忙出班上奏,“禀告天君,臣以为,目前是北天庭最弱、最混乱的时候,虽然帝九渊重归,但也于事无补,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与其让临界各族担忧,还不如我天庭主动出兵,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一来打掉帝九渊的神话光环,二来让各族看到天族的态度和实力,这样就能更加快北天庭的分崩离析,臣请带天兵天将,前去围剿,望天君圣裁”。

        觉得勾陈的话,太过激进草率,擎天忙上奏,“万万不可!父君,贸然出兵绝非上策,我天族也并未准备充分,帝九渊绝不是好对付的,此时交战,还不是最佳时机,应从长计议才是”。

        昌瑜冷哼一声,对擎天喷道“从长计议?十几万年了,还不够长吗?那老儿不在朝中,说不是时机,受伤闭关也说不是时机,人家直接逼到脸上了,还说不是时机。那太子哥哥说说,何时才是最佳的时机啊?到底要从长计议到何日?莫非,太子哥哥和那面,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是想要放他们一码?”。

        擎天怒道“放肆!简直一派胡言,你再敢混淆视听,本君定定你个……大不敬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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