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日后,娘突然病的很沉重,就像深秋树上的枯叶,越来越枯萎焦黄。

        小舞把师傅给的钱,都用在找郎中看诊和买药上,日子又过的紧巴巴,米缸的米又见了底。

        小舞的伤好了,没有听擎天的话,还是进了山,她没有跟着去远山,只去了两日内就能回的近山,娘托付陈婶。帮着照顾一晚。

        阿牛哥只要在家,也常会跟着小舞上山,被她撵走了好几次,阿牛只能偷偷跟着。

        小舞正在登山,听见后面有窸窸窣窣的声响,知道阿牛哥又跟来了,“阿牛哥,我看见你了,快出来吧”。

        “嘿嘿嘿,我藏的这么隐秘,你都能发现呀?”

        在小舞心目中,阿牛哥就是亲哥哥,看着嘿嘿傻笑的阿牛哥,抱怨道“阿牛哥,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该忙忙家里的事,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阿牛比小舞大八岁,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在小舞小时,阿牛就喜欢带着她玩,看着她过的苦,自己就心里难过,并尽可能方方面面帮她,像劈材担水等活,基本都全揽了下来。

        阿牛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越来越常想小舞,连梦中都有她,尤其这一年多,自己在丰城做学徒,是越发想的厉害。他明白自己已喜欢上小舞,但他怕哪一天,小舞又会被抢了亲,毕竟那钱老板说过,小舞十岁时,就会把她带走。

        把小舞背上的背篓,拽下来,背到自己身上,阿牛哥脸上挂着憨笑,嗔着,“一个小妮子,别管男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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