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啊?贱奴,别怨我,呜呜呜……”

        “大哥,我后悔,我,我……宁肯挨打,哇哇,我不是男人,我心里疼啊……”

        “……“

        周锦年哭闹了大半夜,害的全府上下忙里忙外都陪着,周锦绣守在榻前,已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心疼养尊处优的弟弟受了委屈,听他句句喊着贱奴,知道他难受愧疚。

        比周锦年更难受、更愧疚的,还是周公宫的周公。

        将舞抱回周公宫,周旦将她直接安放在自己的睡榻上,命太医和被喊来的辛花,给舞清洗伤口敷药,自己则去往大殿,一脸狠厉地坐在殿首。

        蝶儿、南春和东寂等一帮参与者,已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周旦脸若冰霜,虽然不完全了解情况,但他知道舞的为人,就是信她没有逞凶,他沙哑着嗓子,带着冰碴的声音直接下着决断。

        “蝶儿,你仗着……是大王所赐,在这宫汁…耀武扬威,本公虽不便驱离你,但也再不愿见到你。东寂,收拾后面一处院落给她,没有本公准许,不许再踏进前殿半步”

        头缠药布的蝶儿,哪里甘心此生被冷藏?她向前跪爬着,抓住周旦的袍角,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抖着嘴唇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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