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着来？”林夕有些疑惑。
“没错，就是反着来，你假设王多鱼是一个亿万富翁，每天过着枯燥的生活，对金钱厌倦至极，忽然有一天，得到了二大爷的遗产——亏钱就会快乐系统，越亏钱越快乐，亏得越多，快乐越多，没有家族的压迫，没有父亲的失望，你想想，有感觉没？”
“有感觉了，有感觉了。”
林夕喃喃自语，暗淡的眼睛逐渐燃起火焰。
“所以，王多鱼是暴富，夸张炫耀，你是暴穷，同样快乐加倍，而在你身边，庄强，大聪明都是亏钱的一把好手，特别是大聪明，恨不得把你裤衩子都给亏没了，这种人才，你不激动吗？”
“激动，激动！”
林夕眼睛越来越亮，仿佛日月星辰。
又回到了那名能让阿姨粉，妈妈粉疯狂宠溺的乖乖少年。
“好了，去吧！”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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