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摇了摇头，“不了。”
又过了一会。
耳边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让白歌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下。
白千歌搂紧她，眼神阴郁，“别怕，别怕。”
“你有听到砰的一声吗？”
白歌抬头问他，同时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怎么感觉脸上湿哒哒黏糊糊的，难受的紧。
好像还闻着刺鼻的血腥，气味越来越重。
“你是不是流血了？”
刚问完，白歌忍不住呕了出来，眼前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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