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兄你的意思是?”

        “叽叽波你最近想想有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你老婆可能生气了,说不定是故意气你的。”

        叽叽波用着他那大猪蹄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江兄,这是我最新长出的精毛,可大可小,冷了可以当被子,耳朵痒了可以当耳勺,还请江兄不要嫌弃。”雕大将自己腋下一根毛拔了下来,交到江临的手上。

        “说吧,你又有什么事情?”

        接过他的毛,江临放入储物袋中。

        “那个......透鹰她最近和一只名为鹰笔的老鹰走的很近,江兄,我心好痛啊。”

        “这简单,鹰比那家伙其实就是只渣鹰,有不少的雌鸟被他骗了还不知道,你去打听一下最近鹰比接近的雌鸟,然后就可以从中作梗了。”

        雕大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真的要离开了,等我回来,我们再来一把紧张刺激的飞行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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