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时，酒楼有人出来了。
定眼去看，正是前日找他来算卦的孩子，后被杨阁老收养，就安置在了酒楼，比起先前的面黄肌瘦，如今的他，面色多了红润，至少，第一眼看上去，是健康的，没再忍饥挨饿。
小家伙很懂事，是来叶辰送饭的，小手捧着热包子。
叶辰微笑，并未拒绝。
“杨爷爷人很好，还给俺取了名，叫杨凡。”小家伙扬着小脸，笑的纯真无邪，虎头虎脑的他，难掩的，是那份淳朴。
“杨凡。”叶辰闻之，心神有一瞬恍惚。
杨凡这个名字，在他记忆之中，封存已久，当年的少女阿黎，她的哥哥，就叫杨凡，曾是秦雄军中的士兵，年纪虽不大，却铁骨铮铮，在虎牢关前，被刀刀凌迟，愣是没吭一声。
可怜阿黎，魂魄执念，十年花开，十年花落，终是一场空。
说起阿黎，又是一段古老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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