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生病葛百合倒没什么太多想法,她之所以把所有东西都做好万准备,不过是为了以防例外。

        毕竟,没有什么手术是可以做到绝对安的,何况还是这样的大手术?所以葛百合只是按着她一贯的洒脱风格在行事而已。

        这一点葛木子很早以前就发现了,而宇文立轩也是同样,所以这三个月来不管葛百合做的多决断,他始终都不离不弃地守在她的身边,就连葛木子都私下忍不住说了葛百合好几回。

        “姐,姐夫已经说了,只要把甲状腺切了,终身服药就可以,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为什么还是不肯和他和好?”

        “你懂什么,我要是顺利好转自然是要嫁给他的,可要是没有呢?总不能拖累到他。老妹,其实有时候我也想不管不顾地去做一些事,但我不能,一旦点了头于宇文来说那便是一生,我不想他成为另一个孙泾。”

        提及孙泾,葛木子也沉默了。

        记忆真的是一种十分奇怪而玄妙的东西,就像宋腾曾经说过的那样,许多时候记忆只会记住过往的美好而自动忽略那些不好的,所以在孙泾心里,那个曾舍身护了她的男人已经成为了不可替代的存在。

        人在感情上或许可以和活人争出个输赢,却永远打不败一个死人!

        这是不变的定律,也是向明洵无法逾越的障碍,从大理那次旅游回来,孙泾就躲他躲得极为明显,打着户外背包的借口一走就是一两个月。

        向明洵也不气馁,竟然把自己的工作室搬去了孙泾的茶店上,一边替她守店一边等她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