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式和克苏鲁三足鼎立是的坐在滚着白烟、噼啪作响的金属容器边,透过火光,式看着光反复举起手里的木棍又重重落下,刻板的敲击着容器边缘发出阵阵闷响……

        光手里的木棍似乎刚浸过脓血,还有一块带着血液的组织体随着他手腕的抖动,顺着木棍尖端滴进容器里,瞬间便被容器里更多的脓液所淹没。

        顺着液滴往上看,木棍从下到上逐渐变粗,顶端呈四棱柱型,棱柱四周铭刻着繁复的纹饰,有一半隐没在了光的手心里,虽然看不真切,但式确定,那是一条蛇长出了利爪,一头猪长出了鳞片,那是一匹恶兽!

        不知道为什么,式总觉得那恶兽正凝视着她!隔着容器还有容器下方扑腾的火焰,式的背脊却窜起一阵阵凉意,胃开始痉挛。

        仿佛某种邪恶的宗教仪式,在刺鼻的烟雾里,在烈焰背后,在咚咚的敲击声中,在金属容器内粘稠的暗红液体表面不断绽开又破裂的花朵枯萎后,光的嘴唇翕动,发出声声“巴基”“巴基”的音节,仿佛吟唱。

        式不敢再直视光和克苏鲁手里握着的那几根仿佛能摄人魂魄的木棍,低头盯着容器。突然,只见一张枯黄的人皮状膜片从红色的液体里浮起……

        那是怎样一张东西呢……

        像是刚从被钉在木桩上暴晒一天后的奴隶背上整张撕下的皮,密布水泡,浮在容器里如挂在树杈上的破布般舞动……

        又像是刚活剥的蟾蜍,纵横交错的沟壑间,有暗红的溪流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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