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会杀了他吗?”天媛直直地盯着秦凡的眼睛,问道。
秦凡同样盯着天媛的美眸,回答道:“你希望我杀了他吗?”
按理说,杀人对于天媛来说,是一件恐惧的事情。
但是,在秦凡面前,天媛感觉这一切,似乎是那么的平静。
就像当年,秦凡了结恩德·约克性命的时候,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带着绝望的眼神在自己的面前失去生机,天媛的心中,同样没有一丝恐惧,一丝怜悯。
因为这种人,该死!
“小凡,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听你的。你想杀他,便杀。你想留他的狗命,那就让他一辈子,比狗还惨。”
你想杀他,便杀。
你想留他的狗命,那就让他一辈子,比狗还惨!
这句话,是当年杀恩德·约克前,秦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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