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云修贤，就算再蠢，也应该反应过来了。
既然眼前这个男的，都有资格成为唐亦凝的男朋友，那怎么可能会是泛泛之辈？
贺方东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个男的！
云修贤看向秦凡的目光，在这一刻也是变得更加震惊，甚至脸上，都出现了一丝丝的谄媚。
“先生，您怎么称呼？”云修贤语气诚恳地问道。
秦凡淡淡一笑，又将合作协议，往云修贤的面前，挪了几分，说道：“云总，你果然贵人多忘事，既然这样，你也不需要再知道我是谁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需要你决定，签不签这份合同就可以。”
签了合同，虽然天极占了很大便宜，但是云泰集团也不亏。
而不签的话，不但要放弃和东方集团的合作，而且还得罪了贺方东，以及眼前这个更加难以捉摸的秦凡。
这一次，云修贤终于不再犹豫，马上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笑道：“签，当然签。”
“早就这样，不就好了？哈哈哈哈，云总啊，那日后，希望合作愉快。”秦凡再一次，主动伸出手。
这一次，云修贤可别提有多积极，连忙双手握住了秦凡的手，笑道：“好好好，先生，我现在合同也签了，那您可以告诉我，怎么称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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